她若是不想操心,我可以全办好,也不要她操多少心的。”
“莫气,莫气!”陆缄推着他往自己家去。
“她大抵是最近忙糊涂了,待我二人回去,叫她出来,当面好生问问就清楚了。”
林世全道:“我便是要亲自去问她的,她若果真犯了糊涂,你得拦着她些!这里才是家乡,才是根本,不说别的,就为毅郎,也要多留点。”
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江南虽好,到底不是陆家人的根本起源。
毅郎到底是姓陆的,在平洲得有自己的产业才能立得稳足。
陆缄满口答应:“一定,一定。”
林世全到底是个见过世面的成年男子,也就把那怒火和郁闷压了下去,转而与陆缄说起施粥的事情来。
“好几家都设了粥棚,可没像我们这样立得起筷子,施的时日也不长。现下陆家名声倒是显了,却没人认得是你和阿容做的。”
陆缄道:“能做,好歹有人跟着做,这就是极好的了。拿那虚名作甚?”言罢长叹一声:“怕是这些事情也难得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