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恩负义。”
李邦彦指着白宽说道:“白宽,当初你穷困潦倒来投靠,我看在咱们在同乡的份上留你在府中做了总管,没想到我的一片善意竟然被他曲解成了险恶用心,你这样昧着良心说话,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如果真的有天谴,那也应该是你先遭到报应。你这些年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天谴你百次都有余。”白宽反击道。
李邦彦气的浑身哆嗦,张嘴还想再说,徽宗说道:“这里不是给你们吵架的地方,都给寡人住口。”
徽宗发话了,李邦彦和白宽谁也不敢再说话,全低下了头。
徽宗脸色阴沉的看了看两人,然后问白宽:“既然你说是受李邦彦指使的,那你把他指使你的经过详细的说说。”
“是。”
白宽便从李邦彦在嘉王府被华榉以画羞辱说起,把他回到府中怎么生气,怎么酝酿报复,之后怎么指使他让齐三招揽江湖人士刺杀华榉的整个经过如实的说了一遍。
徽宗听完后冷着脸问李邦彦:“李邦彦,白宽所说是否属实?”
李邦彦那里敢承认,说道:“陛下,白宽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臣虽然对华榉羞辱臣感到气愤,但他可是朝廷重臣,就算借臣几个胆子,臣也不敢找人杀他。白宽分明就是见事情败露,为了活命就把罪责往臣的身上推,从而减轻他自己的罪行,请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