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在旁边气的脸都青了,可石松没有直接点他的名字,所以他也只能假装说的不是他,但心里却暗暗的恨上了石松,准备找机会参他一本,把他的兵部尚书官职免掉,免得整天在朝中看到他生气。
华榉不认识石松,不过从他身上的官员可以看出是不是一般的官员,拱手说道:“多谢大人。”
“华大人还不认识老朽吧。”
石松笑了笑,说道:“老朽兵部尚书石松。”
“原来是石尚书,晚辈有礼了。”
石松的名字华榉听说过,是忠良世家出来的武将,前半生都在与西夏、辽国作战,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敢在在朝堂上跟蔡京、童贯等人争锋相对的人。
“华大人不必客气,论官职你的官阶在老朽之上,应该老朽给你见礼才是。”石松笑着说道。
华榉心里暗自惭愧,因为石松的官职是实打实用功劳拼来的,而他的这个护卫军指挥使,还有那什么大学士、永宁候,都是靠玩手段,跟徽宗拉关系得来的,根本没法跟人家比。
“大人说笑了。”华榉不好意思的说道。
蔡京见两人说的投缘,心里很不舒服,对徽宗说道:“陛下,下面还有四场比试,还是先宣布这场的输赢吧。”
徽宗点了点头,说道:“宿卿家,宣布结果吧。”
其实,徽宗刚才就想宣布周昂获胜,只是顾及到华榉的颜面会不好看,所以才特地把他叫来问了一下,看看他是什么态度,如果他在乎就宣布为平局,如果他能接受这场输就宣布周昂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