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谢珩安慰。
“我知道,只是忍不住有些感慨。”傅青鱼叹气。
傅青鱼内心之所以有这样的感慨,是因为她联想到了自己与谢珩。
若谢珩当真如她原先猜测的那般与蒙北王府一案有关,那她与谢珩的结果只怕不会比太子和太子妃的结果差不多。
“你先前与风家大小姐说了我什么?”谢珩见傅青鱼难以释怀,便转了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傅青鱼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们说了我什么?”
“这个啊。”傅青鱼笑了,“你猜。”
“风家大小姐与你说的都是其他人对我的印象吧?”
“是啊。她们都说你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绝色佛子呢。”傅青鱼勾起嘴角,“大人,怎么我了解的你跟她们印象中的你完全不一样呢?”
“也不对,我们刚认识时大人也确实挺冷漠无情的,我讨好你,你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