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别说,这人你认识,可你没见过他。”韩遂自然是动了手脚,他怎么会容许假肃鸢把他和夕霜所有的对话全听得明白,至于对方为什么没有察觉韩遂的举动,要是连这点本事也没有,这数百年来岂非是白费了。
他的话引起夕霜的疑惑:“你的意思是说我知道这么个人,但我没见过他,而且这人和你算是故友。”
“谈不上故友,是认识的,你对他的名字也不陌生,不止出现一次两次了。我真没想到会是他,真的没有想到。”韩遂没有卖关子,因为他从夕霜的眼神中看出来,夕霜已经想到对方是谁了,这就是他最喜欢洗涮的地方,聪慧又不高调。明明想到了,还是在心里默默地确认了一次,绝对没有渣渣呼呼喊出来的意思,“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很意外?”
“一开始是有些意外,可真要是确定了这个人,我反而觉得情有可原。毕竟当时我也只在祠堂里见到了他的灵位,至于他是怎么死的,也是断断续续听来的,谁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这个名字在夕霜的嘴里呼之欲出——尉迟酒!
最早的时候,她在池塘里见到尉迟酒的灵位,也听苏盏茶和韩遂说起过这样一个人对苏盏茶当年也是念念不忘。只是在苏盏茶看来显然是不值一晒。至于到后来,生出半人半尸的小珍,这一点,就更让人感到吃惊。生下来的孩子无辜,又没有全心全意地照顾,要不是秦云行偶尔路过天秀镇,把小珍带走的话,夕霜没敢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