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刀又一刀，直到脚边布裳也被浸湿，她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刚刚坚定起落的手，此刻却在不停地发颤，喘了好一会儿，孙婉香才缓缓松开压住二夫人肩膀的手。
确定了身下的人已经再不会动弹，她却仍是不放心又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才起身撑着墙走到一边，匕首“咣当”一声落了地，她也虚脱地靠墙坐了下来。
靠墙坐了好一会儿，孙婉香才缓过劲来。
她捡起匕首起身走上前，打量了一番后把刀尖狠狠刺入二夫人的手腕，匕首扎在关节处来回拧了好几下，这回她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
她把原先扔在二夫人身旁的布袋打开，把尸体装进去捆紧，又打开随身带来的包裹，把身上的血衣换掉。
好在二夫人本来就是被人扔在杂草堆上的，所以孙婉香只是把被血染红的草堆一块装进布袋里收拾了一番，这里又恢复如初了，只是空气中仍飘散着浓烈的血腥味。
做好这一切以后，孙婉香将房门偷偷打开一条缝探出头去，只见见月就站在门口守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