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元良的表情就愈发有些精彩了。
他心道秦川难道是自暴自弃了不成?知道这痨病无药可依,便索性破罐子破摔,打算在这里喝酒等死?
秦川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就已经猜出两人心中的想法。
对于谢元良略显精彩的眼神,他并未说什么,只是,这家伙分明是青囊传人,怎么连自己想要干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秦川却又释然了。
自己所了解的医学知识,是来自数千年以后的未来,在医学和科技条件都极度落后的古代,这些人看不懂自己的想法……
其实倒也算是情有可原。
秦川懒得跟他多费口舌,理念不同,自己想跟他解释清楚,还要花费很久时间。
刚才他让荆绥去备酒,自然不是准备拿来喝的。
而是准备用来喷洒消毒的。
这个时代的酒,虽然度数上普遍较低,起到的杀菌消毒作用并不明显,不过总归是聊胜于无。
自己患上的是痨病。
如果不尽快进行处理的话,很有可能会引发大范围的瘟疫。
秦川虽不是杞人忧天的性格,不过,却习惯将所有不好的苗头,都提前掐灭。
痨病一事非同小可。
如若不小心谨慎处理的话,一旦大范围爆发瘟疫,后果自然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