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周若安的院子生气？”她尖声问道，声音仿佛能够刺透人的耳膜。
小丫鬟无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点头应下。
“奴婢亲耳听到的，”小丫鬟细声强调道。
周若言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像是一头困兽一般，面目狰狞。
“她凭什么！她何德何能！”周若言咬牙重复着这句话，脸上的五官全部移位，再看不出曾经清秀的模样。
“哗啦！”桌子上的所有茶具被她一下子推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剩余的茶水和着碎瓷片一起飞溅。
小丫鬟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便被那碎瓷片溅了满身满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若言慢慢的清醒了过来，不耐烦的甩手。
“行了，你出去吧，”她冷声说道。
小丫鬟像是得到了特赦一般，连忙行了一礼，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周若言在屋子里犹豫了许久，到底还是没有忍住，一转身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