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兢兢业业的给燕王挖坑,且以为将坑挖得极好时,燕王却是直接釜底抽薪,让他们的一切谋划都成了笑料。以为别人是掌中棋子,却未料到自己才是人家棋盘上的弃子。
环顾阴暗的牢房,他捂住脸,掩住了深深的疲惫。
东宫中,朱标坐在案后,半晌没动。
“殿下,晋王此人,不得不防啊。”赵瑁脸色沉沉的道。他是真未想到,自以为利用了晋王,实则从头就是晋王在利用他们。如果不是这回燕王突如其来的一笔,他们怕是从头到尾都为晋王做嫁衣了。
朱标捏了捏眉心,“既然父皇已经知道是三弟在从中挑拨,自会将他压下去,三弟那儿暂时不用担心。倒是四弟,你觉得他为何要这么做?”
赵瑁皱了下眉,“燕王其人,微臣颇有些看不通。”
换作是他,拿到晋王的这种把柄,只会借机让自己从鱼饵变成渔翁,哪会似燕王这般直接掀了棋盘子,让大伙都没得玩。
朱标却是突地笑了起来,“怕是四弟懒得同我们争来斗去,又嫌烦吧。”
“四哥,你就因为嫌烦,便直接将事情捅穿了?”陈桐咬着点心的嘴都忘了合上,点心吧唧一声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