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去那家有悠久历史的诊所看看,至于为什么,因为这家才算是村里本土的诊所,自己把胸牌一亮出来说不定还给自己两分面子。
至于那家新开的,在本村和邻村的交界那条街上,地势偏僻,而且也说不清到底是自己村子还是邻村的,反正去那儿就医的,两个村子里都是有人的。
直直地往村里诊所走去,这家诊所是自刘文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开起,而据说是刘文的爷爷他们那一辈就已经有了。
不过一会儿便走到了诊所外,抬起头来,“李氏诊所。”这块匾额也不知道挂了多久了,上面的灰尘几乎已经要把字遮掩完了,而且匾额上面还有一些虫蛀的痕迹,看上去很是寒碜。
刘文还没有走进诊所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很好听的女音:“你的伤口没有问题了,已经结疤了,你以后真的不用再来了。”
是个女的?这儿那个医生以前不是一个老中医的嘛,脾气很古怪,因为自己不肯吃药,打针的时候故意给自己屁股多插了两个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