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诗诗捂着脸惊呆了,她从未见到我气成这样。
打完后,我懒得理她,扶着槐珠进了屋,然后亲自给她抹药膏。
槐珠拉着我的手啜泣个不停:“小姐还是跟相爷服个软吧,所谓螳臂挡车,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斗不过相爷跟诗诗姑娘的。”
我替她细细抹着药膏,示意她别说话了。
由于相府陷入多事之秋,不仅是我们两人的婚姻不稳,惹来无数闲言碎语,还有戴诗诗假怀孕一事也令他恼了很久。
当初戴诗诗就是拿怀孕为借口拿捏他,让他为其赎身,还许她平妻的身份。
没想到,自始至终,他都被这个女人算计了。
后来听丫鬟婆子们说,我们离府当日,柳淮安拿出珍藏已久的藤条将她打得满地求饶,还要把她撵出府去。
戴诗诗苦苦哀求,柳淮安软了心,决定不再往她那边去。
想回心转意来找我,谁知关于我在酒楼私会其他野男人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一气之下把怒气全撒在槐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