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迟聿备受煎熬,顿顿大补。
荒废了太久的工作需要重新展开,顾鸢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方面是想陪着迟聿,一方面是想兼顾工作。
晚上,她到迟聿的房间,跟他说:“我明天回公司,你去不去?”
迟聿:“我去做什么?”
“那算了,我会早点回来。”她想着,他至少也会等到过完年再走吧,一定不会这么快。
她准备起身,“我走了。”
迟聿说:“好。”
“你看着我。”她说。
迟聿仰头看着她。
顾鸢:“你流鼻血了。”
“……”
是的,迟聿又流鼻血了。
只要身体蠢蠢欲动又没有宣泄口时,他就会气血倒流,然后流鼻血。都怪姆妈这些天做的食物都太补了,比虚还可怕。
他止住鼻血后说:“你去跟姆妈说,明天换一些菜谱好不好?”
顾鸢应道他:“好。”
答应完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动作不急不躁,游刃有余,在迟聿还没来得及欲拒还迎时,她将迟聿推到在床上,双腿迈开骑在他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