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转眼的功夫,他都笑话自己那点儿孝顺的心思了,这就是他的亲娘!纵然早就知道这人心思太黑,可偏偏还留着那么一点点孺慕的情份,到今天算是彻底没有了。
外面,冷氏是被苏易安用匕首顶着回来的,并且周身银针露出的部分还颤巍巍的像是一身刺的刺猬。
在匕首面前,冷氏就像是被锯掉嘴儿的葫芦一般。
苏易安看了眼梅若雪:“她想要抢走我们的银针吗?”
险些没忍住要笑出声来,梅若雪颇有几分怨念的看了眼冷氏,冷哼一声:“她还真想拿走,不然何必跑那么快?帮我拔下来吧。”
苏易安挑眉,都不给冷氏反应的机会,也绝对没有任何客气的意思,一把一把的往下抓银针,肉眼可见冷氏整个人就一抽一抽的。
所谓行针,不管是下针还是拔针,从用针深浅、留针长短到最后拔针的步骤,都是有要求的,像这样拔针,冷氏那周身的感觉可就没法形容了。
银针拔下来,苏易安看了眼旁边的水盆微微皱眉,掏出帕子把银针包好了递过来:“回去得用烈酒烧一烧,免得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