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没有隐瞒的又将其说了一遍。
读书先生听完之后略有所思，继而点了点头：“这才是圣贤应该有的胸襟和气魄，敢拿世界来赌长生天。只可惜，他这样的想法最终没有实现，却是被你帮着他实现了。冥冥之中自有传承啊。”
苏墨笑着点了一下头，又询问了一些有关读书先生的事情。
两个人算得上是老相识，虽然相处时间并不多，但却彼此有着一种不可忽视的信任感存在。
“这些事情，你也全部都告诉教宗大人了？”读书先生问。
苏墨还是点头。
读书先生叹息着摇头，“不应该，不应该这般全盘托出的。”
苏墨怔了怔，陷入苦笑。
“你自认为那秘密没在你身上，你也不曾得到，就理应心胸坦荡，可实际上，事情哪里会有这么简单？关于那样谁都想要得到的秘密，你的话，并不见得就会被人接受，被人相信。若是有人怀疑你，那么你就会变得很危险。”
“那么您觉得教宗陛下会对我做什么吗？”苏墨问。
读书先生摇了摇头，“我不做预判，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的是……教宗陛下已经很老了，再不踏入长生境，他就可能要死了。”
苏墨沉默。
明白了读书先生为此而产生的担忧，也明白了他为何会觉得自己不应该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教宗。
一个人为了活着，是可以不择手段乃至不惜一切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