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姑娘给讽刺了,别的夫子也坐不住,忍不住嘲讽回来。
“我们几个私塾学馆,哪个不是在宜城已经开设了十多年乃至几十年,我们都不敢说出这样的大话,就一个女人家,谁知道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何必与一个女人说这些,平白跌了身份。他们若是自己愿意去这个学馆,只管去,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不管。”
“本私塾发个申明,谁若是要这劳什子的普众学馆,往后这一家任何人不得在我们私塾上课。同时,谁去他们学馆教书,不管是谁,便是在助纣为虐,也是我们所不齿,此后便不再往来。”
这简直就是在威胁学子和那些可能去普众学馆教授的文人,几个学馆联合起来,谁还敢真的将孩子放进去读书。
那些家中有银钱的不会去普众学馆,没有银钱的也同样不会去,因为担心他们就是做恶事的学馆。
至于文人就更加不敢了。
一群人,来时乌泱泱,走是也是浩浩荡荡,带着一群人都走了。
只剩孟娴婉被气得不轻,胸膛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