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文杰:“小有成就却不知道轻重,若不是他通风报信,也不至于节外生枝。”
“你我相交多年,何时知过轻重,生死之交不问对错,天都那孩子虽说忤了你意,但他看重的是和洛雪情义,单凭这一点就令我羡慕不来。”易锦良不以为然道,“你有天都这样的忠勇之子,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早晚会被这个不肖子气死的。”冠文杰虽口中埋怨,但神色却透着欣慰。
“天都被陛下钦点征西将军的事我已获悉,他是冠家独子,为人父母心中所想我知道。”易锦良和颜悦色对冠文杰道,“此番进京我会去觐见太后,当面向太后求一道懿旨,把天都调离边陲之地。”
冠文杰大喜:“易公大恩,文杰没齿难忘。”
“你我之间不必生分。”易锦良郑重其事道,“你现在身为节度使,无谕擅自进京是重罪,我也是万般无奈才只能恳求你帮忙,也只有你拿洛雪有办法,人既然已经找到我就不留你,你立刻动身离京免得落人口实。”
冠文杰点头,起身准备告辞,临行前神色忧虑:“易公此番也是无谕入京,还是不便久留,处理完洛雪的事尽早返回。”
“无碍,裴相已向太后请旨,太后体恤我思女心切,恩准我入京并召我进宫相见。”
“文杰追随易公多年,推心置腹,仗义执言,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