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杳杳低头订了张去N市的机票，“狡兔还有三窟，更何况是只人人过街喊打的老鼠。”
“那暗室里虽然没留什么东西，但有他生活过的气息，我需要过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关行己点头，“好，那我们N市碰面。”
两人都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N市的。
暗室里。
有用的东西都被黑袍带走了，只剩下一些外卖垃圾、画废的符纸。
贺杳杳走过去捏起看了看，挑眉。
“他在学我的符。”
关行己愣了下，“偷学？”
玄门不是挺忌讳这种事的吗？
不过既然都是邪修了，他估计也不把玄门规矩放心上了。
贺杳杳指尖灵力燃起，把画废的符纸给销毁了。
“我的符，可不是那么容易学的。”
就算是修仙界几个听了她好几节课的弟子都很难画出来。
更别说这个通过直播中她几分钟的展示偷学的黑袍老道了。
关行己在暗室里没找到什么可以提取指纹的东西，皱着眉问:“既然这次是通过林菲菲找到的黑袍位置，那我们是不是只要盯紧林菲菲，就能找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