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儿您就走开?”
“是的。”
“不在那儿等我出来?”
“不等。”
“说话算数?”
“凭我的人格!”
“那就挽住我,咱们走吧。”
达德尼昂把胳臂伸给博纳修太太,她挽住他的胳臂往前走,一边嘴里在打趣,一边身上在打战,两人一路来到竖琴街的坡道上。到了那儿,博纳修太太显得迟疑起来,就像她在沃吉拉尔街那会儿的情形一样。不过,她似乎凭某些标记认出了一扇门,于是她朝这扇门走过去。
“现在,先生,”她说,“我在这儿有点事要办;非常感谢您一路陪我到这儿,把我从危险中救了出来,要是我单身一人,恐怕是躲不过这些危险的。不过,现在您该兑现您的诺言了:我到目的地啦。”
“您回去的路上就一点也不害怕吗?”
“怕也就怕拦路抢劫的窃贼呗。”
“那不就还是怕了?”
“可我身上有什么好抢的呢?我一个子儿也没有。”
“您忘了那块有纹徽的绣花手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