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疆也附和着道:“是啊皇上,您无缘无故将微臣关押这么久,难道就凭一封没有署名的书信?既然如此,那……那微臣也可以随随便便写出一封信来编排其他人的事故……”
他们只顾着为自己找说词,却没人注意到谢怀康的脸色很难看。
“皇上明察……一定要明察啊!”
进忠被这几嗓子嚎的实在受不了,偷偷挠了挠耳朵。
再看看皇上,一言不发,静静等候他们嚎叫结束。
父子俩闹腾够了,才渐渐安静下来看向殿上的谢怀康,见他正凝视着自己,都不敢再说话。
进忠暗暗道:还是皇上懂他们,说的再多估计还会闹的凶,不如一声不吭不管不顾,冷眼瞅着,闹腾够了总要消停下来。
大殿上威严肃穆,谢怀康龙袍加身刺痛了刘世宁的眼睛。
“世人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无名信上的东西,朕挺相信的。”他轻飘飘一句话,让殿下二人受惊不少,“国公自朕少年时候便陪伴左右,对朕的栽培和冀望也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