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
唐澜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凌空一掌劈在钱明的胸口，钱明硬生生被这一掌击的就地翻滚了一圈，心口血腥一涌而上，五脏裂肺彷佛被击碎了一般。
他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更顾不得嘴角的血迹，马上有跪在唐澜面前，磕头请罪：“奴才该死，谢爷赏赐！”
似乎给钱明的一掌让唐澜消了些气，在面对钱明的时候，颜色和悦了不少。
他理了理衣袖，象牙作股的折扇在手心轻轻拍打着，复又问道：“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钱明松了口气，压下胸口的刺疼，将检验的结果一一禀告上来。
“尸体已经凉透了，应该是昨夜丑时前后落得气。在三人的左胸处找到了银针刺过的痕迹，尸体翻动过后开始七窍流血，血呈暗黑色是中毒而亡，赵大哥已经去查是何种毒素了。”
唐澜没什么表情，钱明继续说道：“奴才已经审讯过昨夜当值的守卫，他们说常四和高六昨夜并没有什么异动。常四在丑时初刻的时候去了趟茅房，大约一刻钟左右回来，巡逻的守卫还同他打招呼，但他没说话。”
“此后守卫每次路过西厢的时候，都可以看见常四和高六一人守在门口一人走动着查看。一直到丑正的时候，高六又去了趟茅厕，回来的时候主动与守卫搭了话。之后，就是苏大贵到了西厢，同两人说话，两人没有应声，他便推了两人，这才发现两人已经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