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道陈年的旧疤,如一弯月牙镶嵌在右手食指上。
香兰阿姨说:“你在看我的手吗?”
这是以前被水果刀划伤的,在得知了秦先生遇难的消息时,身怀六甲的香兰几近崩溃。
“婆家没让我参加秦先生的葬礼,大约也是替我考虑。”
有次香兰找到赵先生单位,守候到了下班时间,终于等到赵先生。得知香兰困难,赵先生给了香兰几千元钱。
香兰说赵先生的恩情,她此生无以为报。
“可是我一直记得赵先生的大恩大德。”抬眼看了看陶萌萌,“我也曾经向陶萌萌的爸爸打听赵先生如今的联系方式……”
陶萌萌一脸错愕的看着香兰,“我爸爸?”
“嗯。”
陶先生是成功的商人,在文城帮忙打听赵先生的消息,应该不难。不借用新闻媒体的力量寻找赵先生,是因为香兰还有些私事,不想大张旗鼓的寻人。
“不瞒香兰阿姨说,我就姓赵。我爸爸以前就在ZJXH局做交通设计师,明年五十岁。听你一提,我差点就以为是说的我爸爸呢。”不过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