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对这种回应,倒是并不在意,毕竟他不是苏怀鲸,走的不是这样的路线。
“以后不准对他笑。”傅景霄扶住了她的肩膀,命令式地说道。
许今砚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了什么,她想了想:“你说刚刚啊,我们在说一个病人,因为害怕打针,所以一直都不敢来医院看,结果来医院打的针更多,他说后悔没有早点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特别有趣。
“你以前也不都会笑苏少怕打针么。”之前她就见傅景霄笑过苏怀鲸。
“反正我不许。”
“好的,螃蟹先生。”许今砚点了点头,“我的心很小,只够装一个人的,而且今天就凑巧了,我们两个正好下班,前几天我和别的女医生下来,你也要吃醋啊。”
横行霸道的大螃蟹。
他搂住了她的腰际,把她身体提了提:“嗯,反正笑不行。”
傅景霄就很克制,他从来不对她以外的人笑。
“遵命,赶紧松开我,这里是医院外面。”她真是怕了他了。
他松开,把她塞入了车的副驾驶座。
“过几天是庆功宴,你能挪开时间陪我出席吗?”这是她到京市之后,他还头一次开口,是该要让她习惯站在自己的身旁了,免得媒体捕风捉影,他是个把关系处理得很清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