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戎人的牛角马上就要吹响。
白亭云立刻喊了一声,“且慢!且慢,就说你的蛮夷,好好与你说两句话都不行。”
乌达耐心已经全然用尽,“白亭云,你到底什么意思,再拖延,你们的百姓也是案板上的肉!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和谈了!”白亭云端着肩膀道:“我们西北王殿下说了,既然和谈,大宴的形式又弱于犬戎,兵临城下,想让你们退兵,自然要拿出些诚意!”
“诚意?你们这些狡诈的大宴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先别急!”白亭云道:“好歹也是割地赔款,丧权辱国的行径,王爷也需要时间向朝廷争取!”
此时久久关闭的天狼关城门闷声打开,一辆盖着搌布的马车缓缓驶了出来。
乌达一见向渊这张年轻的脸,就眉头突突跳,城楼上白亭云仍旧在说:“纸面上的诚意不作数,这是我们西北王殿下,给将军的见面礼,你可先行看一下再做定夺。”
“乌达,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的大军十万兵马,虽然人数众多,但天狼关易守难攻,天狼关现在有兵将三万余人,守住关隘,挺到来年开春不是难事!”
“倒是你们能经得起这么一日一日的消耗?”
向渊将马车行到乌达跟前,亲手捧上一个精致的柳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