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翁杰哪里是要吃什么馄饨,只不过是借这个馄饨的名字,让他俩个对今天的事视而不见,混混沌沌。真想吃时,随便弄份馄饨来对付就行。不过,只见识了姓翁的手段后,两个狱卒深知这人的银子不好拿。
他们走了后,牢房里陷入了沉寂,老半天,兆龙和翁杰都没再说话,各有各的心思在打滚。初夏,监狱里倒是觉得凉爽些,不少小虫子在头顶上嗡嗡飞着,就好像人纷杂的念头。
兆龙此时已对翁杰起了怀疑,这人住到自己隔壁,既好美食,又懂武功,未免也太凑巧了。凭他那身可怕的缩骨功,监牢的门岂能锁得住他,为何还要待在这种不是人活的地方?
难道说,他进来就是为了靠近自己?
兆龙狐疑着,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值得翁杰这么费心思?不可能是厨艺,除此之外,唯有杨家的武学了。眼前一亮,他登时明白了。这小子是为了《授密歌》而来!
爷爷每年都来探监两次,传授他太极拳的高层心法。极可能让外面的人生了疑心,以为偷着传了《授密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