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低头就着灶边的油灯一看,才发现杜梨把玩的那根树枝竟是有刺的,刚才一时大意,那刺就将她的指尖划破了一道口子。
“没事。”
杜梨一边说一边把手指含进嘴里吸了吸:“一点小伤而已,刚才就是一时不察,觉得有些痛。”
见她如此说,胡大刚依旧半跪在她面前没有动,幽深的目光在杜梨粘了血迹的唇上停留片刻,这才起身到房间里取了金疮药来。
一看又要擦那药,杜梨忍不住责备地看了他一眼:“就是被划破了而已,不用擦药的。”
这还是次要的,主要是那药擦上去痛得比树枝划破时还厉害,她才不要再受一次呢!
胡大刚却不依,目光定定地看着她莹白修长的手指道:“现在天气热,伤口容易化脓,擦药好得快些。”
见他坚持,杜梨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有些不满地望着男人,直到对方拿了药瓶凑上来时,才发现胡大刚自己手背上竟也有一道伤口,比她手指上的要大得多。
“咦,你的手怎么也伤着了?”
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抓住男人伸过去的手,目光有些心疼在落在他手背的伤口上。
“你看,流了这么多血,你怎么不吭声呢?”
听到杜梨责备的语气,胡大刚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