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为何感到惊讶?我派他到卫荷去渗透九九派运动,而他成功渗透进去了。我对他充满信心,如果他在其中,他就知道自己为何身在其中,而且他必定胸有成竹,足以破坏他们的好事。但我也想要到场,我想要见到他,想要尽我所能帮助他。”
“假如你想要帮助他,就命令五十名宫中侍卫,在那些园丁两旁围成两堵人墙。”
“不行。同样的道理,那样我们将一无所获。禁卫军会部署在周围,但不会是明哨。一定要让那些假园丁认为有机可乘,足以依照他们的计划行事。在他们的企图暴露之后,但在真正能动手之前,我们将一举成擒。”
“那很危险,那对芮奇会有危险。”
“危险是我们必须面对的,这里头有超过个人性命的价值。”
“那是铁石心肠的说法。”
“你认为我铁石心肠?即使如此,我关切的仍然必须是心理……”
“别说出来。”她转过头去,仿佛十分痛苦。
“我了解,”谢顿说,“可是你一定不能在场。你的出现会太不相称,那些阴谋分子会疑心我们知道太多,因而中止他们的计划。我可不要他们的计划流产。”
他顿了顿,又轻声道:“铎丝,你说你的工作是保护我这个人。它的优先权在保护芮奇之上,你自己也明白。我不会坚持这点,但保护我等于保护心理史学及全体人类,这必须是第一优先。而心理史学告诉我的则是,我自己必须不计一切代价保护帝国的核心,那正是我现在试图做的事。你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