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投了哪位座下?”乔明渊听到这里来了些兴趣。
沈秋池笑道:“老师说,若是不投,多半走不顺路。通山书院在朝中的官员众多,自成一派,原可不必投谁的帖。只是我年轻,将来仕途还很长,不能总闲散着。老师不想拼,他得人点拨,给我指了路。杨阁老如今年岁大了,在内阁待不了几年,投他座下干系不大,我便投了他的帖。董路也是投的杨阁老的座下。”
几人几番对答,乔明渊已将朝廷的形势基本了解了一二。
他又问起一些别的事情,沈秋池知道的基本都说了,俱不是紧要的。
两人聊起来忘乎所以,直聊到夜深人静才回神。
沈秋池明日还要去翰林院当差,再不睡明儿得犯困,乔明渊便告辞出来。
京城有宵禁,这会儿已经是宵禁时间,好在他们投宿的客栈就在巷子口,这巷子一般是不会有官差巡逻的,他走得快,果真没遇到谁。
回了房间,妻儿早已熟睡,乔明渊轻手轻脚洗了身子,才躺下歇息。
他们奔波了这么久真的累,这一觉睡下去,连福宝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