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丞也不卖关子,说道:“一个时辰以前,官府的人在搜查时发现了行刺之人的夜行衣,还有行刺时用的刀,还有,海丰军牌。”
“消息传出去了么?”
“海丰官府派系林立,并非密不透风铜墙铁壁,我想,消息很快便会走漏出去。我能做的,也只是提前知会你一声,做好准备。”
“大人此行就为了这个?”朝愿笑了笑,却是不信。
“是为这个,又不仅仅是为此事。”州丞直视着朝愿,目光如炬,似是想要将他穿透,“我就是想来亲口问问你,宣府使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没有。”朝愿回答得干脆。
“果真没有?那你为何要说‘只怕他没命拿’这种话呢。”
朝愿摸索着腰间的丹华剑,“我要是想要他死,必然会用更加高明的手段。”
只是有人先他一步动手,将他置于风口浪尖之上。
会是谁呢?是猎云宗么?可是猎云宗又为何频频插手朝堂官场之事?
朝愿迫不及待地想与背后翻云覆雨之人短兵相接,做个了断。
“那你自己多加小心。”
“这个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