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呀!”
到医馆来除了看病还能做什么?难道是打听道吗?
“那他说他是哪里人没有?”
“他说他有个兄弟叫焦大宝,是落翎岗焦小庄的。”
“焦小庄,”严讌儿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分明看他朝着梅园去了。”
医馆门口的路直通延青湖边,上了湖上浮桥就到了梅园。
“你看他去了梅园?他……”
“他走不动是吗?”严讌儿鼻孔带着嗤笑:“前面树荫下有辆马车等他呢,赶车的是个癞痢头。”
赶着车去梅园?若是他家在焦小庄?焦小庄离此不过六七里路,天还未晚为何不回家?到梅园是吃饭还是住宿?
“他不是从家里来?”严讌儿看出了沈方鹤的怀疑,说道:“焦小庄到这里不过几里路,看拉车的那匹马的疲惫样至少他们赶了百里路。”
百里路?百里城外青瓦坊。
难道他们来自青瓦坊?
一个聪明的人常常会为想不出来的问题烦恼,一个糊涂的人却从不为这些事烦恼,万千烦恼事我不去想它又与我何干!
做人是聪明好还是糊涂好?
沈方鹤希望自己糊涂点,但若是真的糊涂又怕上了别人的当。
唉!烦恼总是为多事者准备的,人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人生上的烦恼事何时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