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点头认同道:“正该如此,鞠义反叛,主公不罚不足以正军心,不惩不足以立威信。”
韩馥沉默不语,过了良久才微微叹息道:“公与、元皓有心了,你们所言之事,我又何尝不知,鞠义跟随我日久,如今他虽然离我而去,但未曾做出损害我冀州的事情,你们让我杀了他,底下人将会如何看待?”
田丰性刚言直,劝道:“主公,那能一样吗?鞠义有大才,我冀州上下无人是他对手,而且他又与袁绍走得极近,正值这特殊敏感时期,我们不能不防啊!”
耿武赞同道:“元皓所言不错,若主公今日放了鞠义,明日他就会东进去投袁绍。”
韩馥不屑的说道:“袁绍在渤海还需仰仗我的鼻息生存,鞠义去投袁绍岂不是自寻死路,不必担心。”
闵纯皱眉道:“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若有人能与主公争冀州的话,必是袁绍无疑。”
沮授点头说道:“鞠义熟悉我军军事部署,若他去投袁绍的话,我军部署岂不是暴露在袁绍眼前,如同褪了毛的猪,任人宰割。”
韩馥性格本就软弱,此时麾下多位智者皆赞同擒拿鞠义,韩馥顿时陷入踌躇不中,正在他举棋不定之时,别驾闵纯沉声道:“主公,鞠义心胸狭隘,素来有仇必报,今日主公当众折了鞠义的面子,他岂会不放在心上?我敢断定,今日他若出城,必去投渤海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