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素言的身子越来越凉,气若游丝,脉象时有时无。
这些都不是好征兆。
“素言,咱们在幽州那些苦日子都过来了,你想想青墨,如果你不坚持下去,他怎么办?你舍得他?舍得我吗?樽儿丢了,你要陪着我,把樽儿找回来。听见没有?”上官靖羽噙着泪,“咱们经历了那么多,不能输!也输不起啊!”
素言的脸上没有反应,可在提及樽儿的时候,手指头稍稍弹动了一下。
“素言,你坚持住,坚持住!”上官靖羽哽咽,“如果现在放弃了,那么以前所做的都会失去意义。素言!你听见没有?”
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青墨面色铁青的冲进门,萧东离拂袖便在床沿坐下,单手扣住了素言的腕脉。脉象不太好,他随即翻看素言的瞳仁,瞳孔有些涣散,这都意味着,生命正在流失。
“爷,素言会没事的,对不对?”上官靖羽僵在那里。
萧东离面色凝重,“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你们都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