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之后,沈相宜每天都会在四书迷晕沈璋后过去给他按摩,一晃眼便过了三日,到了琼林宴的日子。
沈相宜大清早就被挖了起来,玉秀给她梳妆,说着趣事,“那天薛状元打马游街,结果不知怎的,尚书家小姐跌进了状元爷的怀里,听着那位大人的意思,是想将女儿许给他的,谁料他竟然拒绝了。”
沈相宜不置可否,薛玉霆野心极大,如今得中状元,心高气傲,怎会看上区区一个尚书府陈家!
她梳洗完毕,出了府,府外的马车上人都已经准备出发了。沈家二爷的马车备在后头,沈相宜见状微眯了眯眼,都说嫡庶有别,论理她父亲的马车才应该走在最前头。
前头的马车里探出一抹鹅黄色的身影,“真是懒人事多,再来晚些,宫宴就该散场了!还不快点!”
沈相宜按奈着脾气,挑开了话题:“这身鹅黄色与妹妹真是相衬。”
“那是自然,快走吧。”她扫了眼沈相宜这一身深色的衣裙,面露鄙夷,穿得真是寒酸老气又无趣,哪里盖得过她的风头,沈碧华放心的回了马车里,秀丽的脸上满是自傲。
沈相宜上了她父亲的马车,沈二爷握着她的手,温声道:“天冷,怎么不多穿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