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突然被陈九州一下子拉住。
“你大胆!”
“夜深人静,你不是来侍寝的么?”陈九州淡淡一笑。
“并、并不是,我堂堂……”司马婉急忙顿住声音。
“堂堂什么?”
“松手!”
“本相改变主意了,你侍寝吧!”
“呸,你算什么东西!”
司马婉气得鼓起了脸,慌乱中抓了一个砚台,想往陈九州脑袋砸去,但不知为何,一时舍不得下手。
动作一滞,两人居然身子一滑,同时摔到了地上。
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
陈九州的手,还处以一个环抱的动作。
“松、松手!”
“你似曾相识。”陈九州松了手,却忽然伸起来,想揭掉司马婉的面纱。
司马婉突然扬手,将旁边的油灯打熄。
屋子里,一下变得暗沉沉。
“你还记得我。”
黑暗中,陈九州只听到软绵的声音。
“记得声音,想不起来了。”
“果然是个登徒子。”
陈九州惊了惊,以为姑娘又要找土砖打他,却不曾想,那姑娘突然垂下了头,贴近了他的身。
“陈九州,我今年要嫁人了。”
“你嫁人……与我何干。”
“因为……嫁了人,我便不能再想你了。”
陈九州心底,莫名有些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