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萱儿一进来就看到躲在角落里的父皇,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胳膊和手上有无数的血痕,哪里还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威严,整个人狼狈不堪,很是渗人。
“父皇,你怎么了,父皇?”任萱儿立刻奔过去。
只是她还没碰到皇帝,就被皇帝一把推开:“走开,别碰朕,朕难受,浑身难受啊?”
任萱儿被推倒在地,顾不上疼痛,立刻爬起来一把封住皇帝的穴道,然后拿过他的胳膊帮他把脉。
“三公主,你怎么能如此?”柳公公吓得一哆嗦。
“不这样怎么给父皇把脉,难道你能按得住?”任萱儿反问。
柳公公老脸一僵,吓得扑通就跪在地上:“三公主折煞老奴了,老奴哪里敢按住陛下!”
“少废话,别吵我!”任萱儿冷哼一句,不在理他,转身给皇帝把脉
好一会,任萱儿一脸的凝重:“父皇最近吃穿用度跟平日里可有不同?”
“回三公主,陛下的吃穿用度一直跟以前样,并没有什么不妥。”柳公公如实回答。
“那他最近宠幸哪个妃嫔了,或者是宠幸哪个妃嫔多一些?”